徐清道:“看你从林子里唬我的那一剑,已经挺唬人了,还学?也可以,再给个理由!”
温三道:“咱俩心心相印呗。”
徐清笑道:“印贼做父嘞!”
“父相伤害啊?”
“还能咋地!”
这俩句成语接龙已经成了他们之间的黑话了,弄得在场的小姐姐们一个个乐的不行,温三深深吸了口气,道:“我都听说了,这次你的委屈受的可不小,慕容新德这小子的手段我服,不过人品不行,私人恩怨,为什么要以桑扶鬼子轻松进入华夏为代价?让百姓当他的筹码?要是可以,我真一剑怼死他。”
徐清笑了笑道:“没啥服不服的,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呗,天生劳碌命,连老婆都丢了,还有啥不能承受的?”
温三道:“可以说我是看着你长大的,原来你遇到的对手也没有善茬子,回回京城都是无脑挺你的,这次,有的谋略是你自己出的苦肉计,可是我怎么觉得国家这次是真想敲打敲打你呢?”
徐清站起身来,解下了自己的一些装备,徐清是准备在这里休息一夜的,有些耳聪目明的姑娘马上就要过来帮助更衣,但是那里轮得到他们?梅姑亲自过来动手了,这让这里的小姑娘看向徐清的眼神不仅是尊敬,还有深深的亲切。
徐清没太在意这个,在山外山的时候,被小月儿她们伺候惯了,他说道:“那是因为我原先对付的人都是京城圈儿外的人,咱们京城的这帮老爷子们是要团结起来办大事的,可是随着我招惹的人越来越靠近圈子的中心,他们就开始防备了,有些事情,连他们都看不清楚对不对。”
温三道:“那也不能扶一个踩一个呀?”
徐清把外衣脱了之后,梅姑给他披上了一件裘皮大衣,徐清道谢后,和温三说道:“也不一定就是信他不信我,慕容新德的出现,恰好给了总决策部一个制约我势力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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