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在担心烟波客会以什么手段整合华夏这个宗门,整合了之后他会怎么做?如果他的势力做大了,自己又要怎么做?
想着想着,便想起了那些为自己而死的人,干爹们和干妈,老师公,陈小点,露丝,还有李谪仙前辈,那打卓木防御战的战士们英灵是否安息?埋骨在外蒙的华夏军人是否安息?
思绪混乱下,想起了薛蓝,虽然没有见到,可是他都能想象到她离去时候绝望的样子,最终想起了韩思雨,他的心瞬间空了,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肺腑胸腔,鼻子一酸,泪就封住了眼眶,他本来以为自己失去她会很难过,确实是这样的,分开了这么些天,他每当想到思雨那丫头身边没有了自己,更难过。
他停住了脚步,拿出了手机,翻出了曾经韩思雨发给自己的那些如糖如蜜的情话。
天似穹庐笼盖四野,阴云笼罩之下,徐清显得格外孤独,那一点手机的光芒,让这个大雨天都有些孤独。
猛然,徐清空洞的眼神有了光芒,满是柔情的眸子瞬间布满了杀气,手机信号不见了!
他收起了手机,脱下了雨衣,一剑七分袖的深色皮肤衣很快湿透了,白色背心也因为雨水浸透而显出一抹淡蓝色,脖子里那把寒铁材质的小刀成了他身上唯一的一件利器,因为被剥夺了军权,连那件光荣弹背心都被摘掉了。
雨水很快顺着牛仔裤流到了作战靴上,徐清耳边仿佛有个声音在说,“待会儿就不是雨水了,而是血水。”
徐清合起了雨伞,眯眼望去,在西北方半山腰一棵树干上,有一人伫立,反手握着一柄短刀,磅礴大雨中释放着磅礴气势,身上雾气弥漫。
深不可测,可是徐清知道这是桑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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