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绿青翠的宅院,被血染的鲜红,这仗却远远没有结束,娄艺那边的人深知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不拼一下难有活命的机会,徐清这边的人也明白,要是不玩儿命,这个楼外楼便不是楼外楼了。
本是同根生,此时却拼了个你死我亡。
纷乱的场面下,徐清和娄艺面对面而立,因为他们各自的自己人不会把敌人放到他们的身边。
徐清身上披着的还是那件白袍,小月儿非要让他这么穿,就是为了搭配剑,她不敢当着韩思雨的面让徐清做这做那,只有这一条要求,理由和之前一样,白色耀眼。
就这么个耀眼的人,白袍上已经尽是斑斑血迹,到现在为止徐清没有受伤,也证明了死在他手里的敌人可不少了。
就这么个耀眼的人,面前的敌人身穿黑色,形成了一副黑白分明势不两立的样子。连正在血战的冷月都不由想到了丁忧之前和她说的“非黑即白”论。
徐清把已经打光了子弹的那把霰弹枪立在墙边,一般霰弹枪射程都在一百米左右,用十二号弹丸,口径在十八毫米以上,徐清这把就是十二号弹丸,在子弹和膛线上做了点儿手脚,子弹打出来飞到两百米开外,杀伤面积才达到直径两米多有限。
是一把好枪,虽然对于徐清来说很容易得到,他也舍不得扔。
娄艺眯眼看着徐清的动作,道:“就你那根烧火棍,能掀起什么风浪来?”
徐清解下了被血染红的长袍,抽出银色长剑挽了一个剑花,道:“在你手里就是一根烧火棍,在我手里可不一样,我能走到这里,全靠它把你的狗奴清理掉。这些年隐藏实力挺辛苦吧?来,让我看看你如今有什么本事!”
娄艺不等徐清把话说完,高抬一脚狠狠踩在地上,眼见那青石都被踩碎了,娄艺如饿虎一般朝着徐清扑来,呼呼带风,剑身忽明忽暗,止不住颤动,完全让人捉摸不透它要刺向哪里。强大的成点的剑气,如千点万点梅花开,让徐清根本找不到角度去用同样的成点剑气破掉,他摊开了双臂,脚后跟蹬地,整个人“嗖”的一声便往后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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