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相安无事,娄画却说了一句及其有嘲讽味道的话,“三婶,您帮着徐清把画做完了?诗也是您写的吧?”
徐清笑道:“是啊,是我妈画的,也是我妈写的,公布之后,你们好好学学!”
娄棋道:“别人代笔,还说的这么从容淡定,真是不要脸的可以啊!”
“脸这东西可不能多要,要的多了,就太厚了!”徐清和这些人可都是死仇,徐清娄棋针锋相对,现在根本看不出来孰强孰弱,谁高谁低。
倒是两个狗奴端着茶水跑了过来,来给他们的主子争面子,徐清和上官秋谁也没有注意到,一个狗奴绊倒了,一杯水整泼到了考官整理了半天都没整理好的徐清的画卷上,宣纸吸水,墨迹还未干,这幅画就算毁了。
徐清脸色骤然变冷,如果这只是一份考卷倒也罢了,这是徐清记忆里的那些血战疆场的战士啊!那个狗奴急忙跪倒在地,连连磕头,喊道:“少爷饶命,小人死罪,小人死罪!”
哪有这么求饶的?一边磕头脸上还带着笑?徐清一脚就踢了过去,但没有踢到人,因为冷月就在切近,用苗刀之祖挡住了徐清的脚,冷月名字里不愧有个冷字,言辞冷冽,道:“少爷好大的脾气,无心者无罪,连个下人也不放过么?”
娄棋幸灾乐祸道:“反正也不是你画的,毁了就毁了。”
徐清眯起了眼睛,看了看监考官,看了看这狗奴,又看了看娄棋和娄画,再看了看冷月,心道:“可以啊,联合起来孤立老子,行,牛逼!”他翻了翻手指,笑道:“咱们走着瞧哈!”他又看了看那狗奴,道:“知道是死罪就好!”
在徐清和上官秋离开之后,那跪地的狗奴起来对娄棋眨了眨眼睛,奈何冷月在场,他也不好说什么,忽然之间他就浑身抽搐起来,口吐白沫,倒地之后不到半分钟就死了,冷月皱起了眉头,回忆起了徐清翻手指的动作,在狗奴的脊梁骨抽出一根针来,愤恨道:“没想到这个人心胸如此狭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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