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画的剑没有剑鞘,直接甩手指向了地面,运转真气,衣襟长发飘动,看修为也有点儿火候,剑拔弩张的时候,徐清却道:“慢着,娄画,这场架早也打晚也打,你急什么?”
娄画厉声道:“你又想耍什么花招?”
“并不想耍花招,就是想和你聊聊,想问问,我们三房到底做什么对不起你们大房的事情了,让你们这么恨我们?听我姐姐说,你们小时候相亲相爱,亲密无间,除了是姐妹,也是闺房密友,怎么长大了,就变的这么是非?”
娄画眼神中闪闪烁烁,道:“人总是要成长。”
“那要看怎么成长,蓬生麻中不扶自直,白沙在泥与之俱黑,你觉得你变成什么样了?不过也不怪你,生在了那样的家庭,听说咱们楼外楼上也有庶出这么一说吧?”
娄画问:“怎么了?”
徐清正准备继续往下说,台下的观众开始起哄了,喊道:“快打吧,别废话了,娄画,你忘了你上一轮是怎么输的了?”
娄画眼神里有了警惕,可是她发现徐清在原地站着,并没有上前,徐清声音运上了真气,在喧闹中传入了娄画的耳膜,他问:“看看这个场面,你想起了什么?当年,你的生身母亲犯了一点错误,也是在这种起哄下被活活乱棍打死的吧?”
娄画的心情瞬间一落千丈,她咬牙道:“那是她该死!”
“就是因为她偷了东西?曾经有一段时间,你也怀疑她是被冤枉的吧?”
台下娄艺喊道:“娄画,不要听他胡说,快动手!”
徐清紧跟着说道:“娄画,当年你问你爸爸你妈的事儿的时候,你爸爸也是说,不要听别人胡说。现在你长大了,应当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了吧?你好好想想你母亲临死前的惨状,仔细想想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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