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二百人被到了一处大大的平地,遥望而去,被分成了五大块儿,两百间木头搭起来的小屋子,那就是他们的考试地点。
还不曾开始入场,每一个准备比赛的人都坐在了外面的椅子上,除了本身就是仆人的老人,那些娄家人每个人身后都跟着几个奴仆伺候着,斟茶倒水,徐清身边还是小月儿和林青鲤那几个人悉心照料。
其他人都神情严肃,面色紧张,如临大敌,徐清却脸色轻松,和身边的林青鲤闲聊,这种把每个人圈在一个屋子里的考试,还是华夏明朝的时候,入场三道门,为了避免作弊,要扒光了检查,第一道门检查完,过第二道的门再检查出作弊事物的时候,第一道门的兵丁会被当场杀头。
林青鲤问:“咱们这次考试也要扒光了检查吗?那些女孩儿们怎么办得?”
徐清笑着摆摆手,道:“不至于,不至于……青鲤,你知道明朝的考试考几天么,一共三场,一场三天,不准出门,就算有人死在考场里,也不准出去。”
林青鲤诧异地问道:“为什么这么严格?”
在他人眼里,徐清不过是在和身边人闲聊,而徐清则是在抓一个情景,给林青鲤传递一些华夏的古今传统,告诉她,古代拿一个功名是多么多么重要,有功名,就算是一个秀才也能养下人,没有功名,你家产有几百个亿,也不能养下人,等等等……林青鲤听的眉飞色舞。
本来聊的好好的,一个人捧着一个盒子风风火火地闯了过来,把徐清面前的桌子撞翻了,抬眼一看,是个下人,撞翻了徐清的桌子,回头冷笑了一声,道:“没看见!”然后就把盒子送到了娄棋的手边,是一支镀金的毛笔,退出场外的时候,还故意朝着徐清身边经过,趾高气昂,徐清从来不是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人,一脚就踢在了这下人脚踝,这下人趴在了地上,徐清轻声道:“没看见!”
林青鲤一脚踩断了他的腿,随着一声惨叫,姑娘也道:“没看见。”
这时候娄棋起身过来了,在徐清面前道:“兄弟,打狗也要看主人吧?”
“好啊!”徐清站起来,双目直勾勾地盯着娄棋看,然后把椅子摔在了那还在地上惨嚎的下人身上,“打狗,看主人,行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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