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平平静道:“刚才你说的那个想法,是很好的,就是不知道教育部财政会不会拨款,现在扶持贫困学生上倒是很舍得花钱,科研这些东西,他们总认为是把钱打了水漂,说不定进了谁的腰包。”
“这不碍事儿,我现在一时半会儿回不去,我小姨也忙,思雨不是每周有三节课嘛?找个机会,和她说说,我想做这个项目,她能投资,咱们京大的博物馆不是也有思雨的投资嘛,再办一个网站,也没问题。”
一路闲聊,徐清恭恭敬敬地把三位老学者送下了山门,娄昭又把他们送下了神农架,有专车接送,也不用徐清再派人送回京了。
再上山的时候,徐清就觉得如芒在背,因为送三位老人下山,楼外楼上上下下可都看到了,心里老大的不高兴,因为从徐清来,就没见过他对哪个老人如此恭敬的,在宗门人物的眼里,华夏有本事的只有军人,他们看这三个老人也不是军人,徐清你这是干嘛呢?楼外楼这么多老伙计,五十岁往上的就不下百位,怎么从不见你徐清去拜会一下?从哪儿弄来了这几个阿猫阿狗的,你就恭恭敬敬?
不仅是楼外楼的人,最近有陆陆续续上山外山的掌门前辈,弟子仆人带了不少,心里更是恨的牙痒痒,这些日子娄家的哪个晚辈不去拜会自己的掌门人呢?徐清你面儿都不露,不说你还不是楼外楼的家主,就算你是,对待上门客人,也得施礼不是?
要么说小人无节舍本逐末呢?其实那些大掌门都不会在意,这些下人倒是皇帝不急太监急。如果眼神能杀人,徐清怕是死了几百回了。
还有一部分人是嫉妒,徐清身边那两个女孩儿简直美翻了,目光却一直在徐清身上,根本不往任何人的身上停留一秒。
归根结底,还是徐清太过于优秀,让许多人不服,让更多人嫉妒。
徐清根本没有在意这些人的目光,他在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,娄棋是苏子厚的弟子,如果自己将来把娄棋拿下了,会不会就此和苏子厚结仇?自己现在的本事,能和苏子厚结仇么?但是照现在的状况来看,自己必须把这个家主拿下了,以苏子厚的身份,徒弟输了,不至于找自己的别扭吧?翻江龙啊,蓬莱老妖啊,都忒没有高人风范,护犊子,苏子厚拉的下脸来?再说娄棋不过是个记名弟子,应该不至于。
现在这个天下,徐清忌惮的,怕只有苏子厚一人。
距离比赛还有两天,徐清终于不再去藏书阁,给叶小寒的治疗方案都弄好了,黄帝外经和老师公留给自己的那套针法全部背熟了,再在里面呆着,那些书籍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了。武功秘籍,现在还不是他看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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