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小寒道:“我觉得,你应该带我们干!”
徐清脸上挂出了非常不以为然的表情,笑道:“你们这个圈子,其实就是画地为牢,作为军人,在这个圈子里混的话,我施展不开手脚,况且我也做不好,对于经济,我在行的就是一些理论。我树敌太多,说不定什么时候歇菜了。”
习亦枫和叶小寒心里却都觉得只要徐清愿意,他可以得到任何东西,外蒙一万兵马,非洲兵马还剩下八万,但都是有意识地精兵简政,战斗力连美洲军队都怕,最有意思的是,有兵马稳住一方,周围百姓无人敢招惹,已经富裕起来,这种能力,不是帅才是什么?还有在外蒙施行了驻兵的策略,军方已经有意识地开始按照徐清的方法在邻国驻扎军队,完全避开了本土战争的可能。
习亦枫在家里的时候听她爷爷言辞中说过,在什米亚地区作战,徐清是能够在那里确定自己的地位,成为一方霸主的,但是徐清若是那么做了,就说明这个人可重用,不可重信,徐清不那么做,这样的人存在就是国之幸事,也有点儿可惜。
习亦枫在没有见过徐清的时候,还不明白爷爷说的是什么,现在明白了,徐清这个人是大才,他如果醉心权力,国家不能留他,他毫不在意权力,岂不就是国家的损失么?
徐清撇撇叶小寒不远处,道:“那个人,是你们谁的保镖啊?”
叶小寒朝着暗处的那个人招招手,道:“我的,是我在西北念书的时候,用一瓶水买来的一条命。”
那个人走过来,道:“小寒的腿就是你弄断的?”
徐清道:“是我,怎么样?想打架?”
那个人看了看叶小寒的脸色,没有说什么,徐清却道:“我对你有点儿印象,前些年华夏有个人在桑扶国大闹一场,在神社里放了一把火,桑扶要秘密处决,却被华夏特工把这件事情炒到了明面上,桑扶国无奈把人送回了国内,这个人就是你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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