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秋取出了一柄长剑,道:“下马问前程,师父也没什么送给你的,只有这把剑,不是什么宝剑,也不差,剑柄和剑鞘都是纯金做的,底部镶嵌的是宝石,迫于生计,可以把它卖了。这个世道有很多是是非非,要自己檫亮眼睛看,为师再嘱咐你一句话,入冬之后,江湖上有七层人士,都会是徐清的敌人,你为了保全自己,千万不可以和人说,徐清是你的恩人。想帮她,也要讲究个方法。”
二丫不停点头,还是泪如泉涌。
上官秋亲手把二丫送走了,身边子女来来去去,漏出了难掩的伤春悲秋的神色,喟叹道:“子女弟子,各个都是将兵之才,难道真是天妒英才?让他们没有一个能踏踏实实地由生到死?”
娄威从房间里走了出来,道:“别想太多了,江湖之人各个风雨飘摇,这风霜雨雪吹打得别人,就吹打不得咱们的孩子?”
“可那也应该是咱们百年之后的事情,你我正值壮年,护不住自己的孩子,父母当的,不够格呀。”
娄威摇摇头,道:“是我这个当爹的,不够格……”
——
韩思雨到了广州,当地官方下令尽街,他们可都知道,这女子的影响力,不同凡响,出一点事情,万死莫辞,韩思雨就说了,“我不过是个人,又不是神,大家看我一眼能看死?”
她来这里不是工作,在机场,韩思雨只漏了一面,陈小丫负责和粉丝团接洽,一百多近二百保镖都在陈小丫身边,乌扎拉带着韩思雨从小路去了唐妮的住处。
见不到的时候,有很多话要和韩思雨念叨,见了真人,唐妮忽然就后悔,把徐清的遭遇告诉韩思雨,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?难不成让她担心之下,化作望夫石不成?
没想到的是,韩思雨什么都知道,徐清去非洲,去半岛,去加罗林群岛,事无巨细,清清楚楚。唐妮揉了揉太阳穴,问:“嫂子,你是怎么知道的?你的手机是不是能跟踪徐老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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