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深则流缓,徐清完全感觉不到船只在运动,为了不出意外,他抽出军刀,在刀柄底部有一个指北针,非常准确,这一路,要往西。
徐清平心静气,仔细倾听周围的动静,确实是没有事情,船只也没有偏颇,徐清不管自己累不累,都坐下了,闭上了眼睛,试着提取自己下丹田还能取得感应的真气,走走小周天看一看,可是在真气冲击到其他气海的时候,真气就有摁不住的迹象,他再也不敢,只能一遍一遍地念清心诀,稳固体内乱七八糟的真气,渐入佳境,身体再没有了任何不适,迷迷糊糊中,睡着了。
不过,睡了没多久,徐清就被一阵颠簸惊醒了。
徐清急忙起身,看着水域,原来,顺流而下,水的流势已经非常快了,之所以不稳,是因为有四面八方来汇聚在这条河流的海水,表面虽然平稳湍急,可是水面下,定然有乱流,徐清早早在船上准备了一根长长的木杆,有六七米长,他试着将木杆放进水里,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可以控制,徐清把耳朵放进如木杆旁边听了听,水面下嘈杂的声音太多,他也听不出来具体有什么东西。
不过徐清深深感觉到,这个地方简直和西游中的流沙河一般,八百流沙界,三千弱水深,鹅毛漂不起,芦花定底沉。
这种水域不是传说,很容易实现,水下乱流一起,就有一股吸力,此时水域还好,看几处溪流归位的样子,前面恐怕连船都不那么好走了,月光之下,远处礁石就像险恶的崎岖山岭,一些灵性植被,显得特别孤独,
徐清等人披云雾,带晓月在这条险路上游走,一直走到断霞映水散微红,日暮转收生碧雾,徐清进了船舱,道:“姐,这个地方有问题,前面的水不能慢慢走,我要加足马力冲过去。”
娄昭和徐清走在了甲板上,端着望远镜望向了远处,道:“九曲十八弯的,冲的起来吗?”
徐清轻声道:“就像在险路上开车,如果把握不好,就会翻到沟里,这里也是,如果稳不住方向,会被水流吸进去,我开车还行,这开船,没多少把握,不过也得试试看啊,就这么走,咱们过不去。”
徐清话刚说完,就感到船体一阵震动,徐清警惕地蹲在了甲板上,娄昭惊道:“怎么回事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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