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早晨的,接受改造的人正在出早操,因为是女犯人,狱警也都是女子,监狱长同样是女的,如此安排,会少了很多麻烦,再规范的国家,女子监狱一年都会有那么几个怀孕的。
正是因此,这座监狱,阴气特别重,没了阴阳平衡,就会有很多戾气,徐清戴着墨镜,跟随监狱长来到了操场,道:“没想这么女犯人。”
监狱长道:“女人们能犯多大的罪?大概都是经济犯罪,小偷小摸,杀人放火的很少,而且有很多的案子还不明朗,有死者,有犯人,有动机,偏偏没有证据,高智商犯罪,拘留十五天就出去了,真是没办法。也有可怜的,比如说,丈夫杀了他们的孩子,她为孩子报仇,杀了丈夫,情有可原,理无可恕,人生毁在了一个男人的手里。”
徐清笑道:“如果确定了那就是犯人,没有证据定罪,把她留在监狱里也不难,监狱里的规则,比军法国法更严才对。至于情有可原的人,不懂得那法律保护自己,才是理无可恕,也许有无可奈何,执法者的不作为和他们的选择,没有必然联系。这只是我的看法。”
监狱长点点头,和徐清说这些,也不是她分内的事情,她的工作就是管理这个监狱,搞教育,然后从犯人的表现去考虑减刑。
只是闲聊而已。不过他对这个监狱长印象深刻,见惯了这许多走上了岔道的人生,言语之间没有一点儿宿命感,还能去认真思考,这监狱长还能升官。
监狱长得知徐清过来,就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,道:“齐妙和孔雀这两个女子,齐妙还好处理一些,她有企业,有很多忠臣老臣,一直在想办法把她弄出来,不停上诉,也许是因为涉及到了姚文青这个可怕的内奸,执法部门没有得到总决策部的明确指示,每次都没有量刑,孔雀这个人,就有点儿复杂了,执法部门和我们一直在观察她在江南江东地区的势力,无一例外,全部落井下石,现在你来了,这两个人会有结果了。”
徐清道:“用不着判断,这两个人不坏,齐妙是存粹被骗的,孔雀对我是因爱生恨,她要求的其实很简单,就是想让我多注意她一下。齐妙的公司不能没人管,总资产有十个亿左右,不能没人管。孔雀……”
徐清没有再发出新的声音,监狱长道:“怎样?”
徐清看向了监狱长,道:“有一个很老的说法,有两种人最可怕,一种是坠入魔道的佛,一种变心的女人。我曾经完全没想过孔雀会背后捅我一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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