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清笑了笑,道:“现在的人啊,有吃有喝,却总是想着不开心的事情,你可知道一百年前的华夏,人们只是为了活下去而活着,因为活着,就会有希望。”
梅姑噗呲一笑,道:“你在劝我活下来?你,为什么不让兰兰活着,而让我活着?难道,你也贪图我的美色?”她伸手指了指上官燕,道:“她可比我漂亮。”
徐清看着火苗,道:“你以为每一个男人都和你想的那样龌蹉吗?和你说实话,开始我一直没想让兰兰活着,后来不想让她死了,开始我没想让你死,现在也不想。”
“为什么?”梅姑有些诧异了。
徐清笑道:“我和你们的关系,还没有上升到人情冷暖的关系,我只关心这场战斗的胜败,日日夜夜权衡敌我力量的对比,一切手段,都是为了赢,比如兰兰的死,比如你的活,后来不想让兰兰死,是因为情分,开始不愿意让你死,是让你惑乱郑贺的手下,现在呢,仗打完了,无关紧要的人,自然不用死,人命不是草芥。”
李谪仙摸着满嘴的油,道:“难不成你想带上这个娘们?”
徐清嘴角噙着笑,道:“我曾经看过一本书,后来翻拍电影了,一个容貌逆天的女子被皇帝圈养,每天都在金笼子里睡觉,女子受不了孤独和不自由,跑了,皇帝追到了城楼上,满城兵甲本来是皇帝的人,可是女子说,‘你们想看看我这件衣服下穿着的是什么吗?放下你们的兵器!’然后那帮人全放下了兵器,后来女子又说,‘你们想的看看我这件衣服下穿着的是什么吗?捡起你们的兵器,指向他!’女子只用自己的容貌,骗得这些兵甲当场造了皇帝的反。孙子曰,攻心为上,但是有时候哪里有一个女子的美貌来得兵不血刃,惊心动魄呢?”
李谪仙道:“那来不如让小月儿来做这个事情呢!”
徐清道:“老爷子,我曾经研究过人性心理学,一般会被一个女子迷惑到不知今夕是何年的,都会喜欢有女人味的,咱俩是一类人。”
听到徐清这番话,李谪仙心脏猛然跳了一下,倒不是因为徐清对女子的这番言辞,而是他说自己和他是一类人。
嘴上不置可否,但是心里深以为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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