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走了,轻轻来轻轻走,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次交锋,但是徐清身边的每一个人,无一不感到当中的凶险。徐清毕竟是在演,还是在一个老狐狸面前演,演差了,不出几分钟,就会被围剿。
当送远了这些人,徐清的冷汗才从耳际落下,他坐下来,道:“李前辈,你有没有发现一个细节?他们从进门,只扫了你一眼,他们一点都不怕你,说明,他有足够的自信将你杀掉!”
李谪仙道:“这个老夫相信,三十年恩怨,他们还不给老夫布置一个口袋?却恰能帮助老夫突破个瓶颈。”
徐清坐下,沉声道:“杀父之仇,也并非实实在在的杀父之仇,一个养子而已,这么想要您的命,是为了什么?”
上官燕道:“自然是因为前辈在江湖上的名号,他的这股势力,一直都没有被宗门承认,只有李前辈一死,他们才能有应有的地位!”
徐清喝了一口早已经放凉的茶水,喃喃道:“这就解释得通了,这就解释的通了……”话虽然如此说,可是徐清脸色还没有安稳下来,因为从眼下的局面来看,自己是完胜,自己这边就一点压力都没有了吗?
上官燕也有些不敢相信,问道:“难道说,就这么三言两语,就能够将这么个根深蒂固的势力覆灭吗?”
徐清点点头,轻声道:“你可别小看了这张嘴,诸葛亮骂死王司徒,单靠一个说,就能让东吴联手抗曹,现在的审讯,也就靠一张嘴,当初学习潜伏的时候,就有过专门的训练。要找对点!这都归功于兰兰,还是要知己知彼!今天我下的这一手棋,再不济,也能让这老东西不敢调用手中的兵马。”
所有的一切都圆了,徐清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,道:“提刀杀人一点不难,勾心斗角,才是最难的,如果他识不破我是谁,迫于娄家的压力,他真的就完了,李泉家和小猪头他们能分一杯羹,他识破呢?就算识破,他也一定不敢留着梅姑,他会怎么做?”
上官燕站起身来,沉声道:“他很快就会识破,小清,别忘了,熊伟也在这个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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