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清边跑边观察地形,最好的方法就是往狭窄的高处跑。
在徐清开枪杀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,现在太阳已经落山,天地间只有一抹青光,温度渐渐低了下来,也刮起了大风,温度骤降,似乎就想在这一晚入冬,整个原野是那种吵闹的寂静,除了呼啸的风,就是阵阵马蹄声,还有一声声呼啸。
风如刀一般割在徐清脸上,他心中非常清楚,自己之前所想的战术,完全不好使了,自己的拖刀计拖不死他们,他们会生生追死自己。徐清甚至在想,自己要么干脆就这么跑了算了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。
可是那些百姓一定会死在这群马贼的暴怒之下。
徐清钢牙一咬,松开马缰,端枪回头,扣动扳机,子弹将马头打穿,马贼从马背上摔落,身上断裂的骨头足够让他后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。却没有一拖十的效果。
不行,不能这么下去,徐清环顾周围的马贼距离自己还有七八百米,勒住了缰绳,翻身下马,半蹲在地,目光迥然地观察敌人动向,对着马耳朵响亮地吹了一声口哨,让它记住自己的声音,拍了拍它的屁股,让它先自己玩儿去,他自己借着夜色,快速进了丛林。
只能打游击了。
那些距离不远的马贼都看到徐清进了林子,也许是贪功,他们没有相互传递消息,就不怕死的追了进去。这些汉子一个个五大三粗,天生的倒三角身材,怎么看都能一拳打死牛,就这个队伍的人员如果当兵,各个具备那兵王的素质。
夜更黑,温度直降至零下,这片从不敢有人来开发的区域,严酷的黑暗,和寒冷,让身在此地的人感受到了莫名的压力,不止是徐清,是所有人。
徐清半蹲在枝头,嘴角不停地翘起,不是笑,是狼要咬人的时候,露出獠牙的样子,他看到一个人骑马来到自己脚下,贴上了,不一定打得过,必须一击必杀,徐清戴上了夜视眼镜,抽出了军刀,没有丝毫犹豫,纵身跃下,一手捂住了这人的嘴,另一只手将军刀狠狠刺进他的喉咙,眼明手快,就一刀,转身迅速离开这里,靠在一棵树后,取出了手枪,将消音器拧在了枪口上,等着人来。
虽然是迅速杀敌,徐清不认为没有人听到动静,果不其然,没几分钟,又一个骑马的人过来了,只有一个,徐清果断开枪,打穿此人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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