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什么?没有酒!徐清随意拿起一个牛皮水袋,仰头便喝,喝完了,咳嗽了几声,道:“这酒真烈,呛人。”
也许真的很烈,瞅瞅徐清,眼泪都呛出来了,那个水袋是那姑娘的,姑娘知道,里面装的是马奶,可不是什么酒。
李谪仙摇头叹息道:“这小子疯了!”
谁也没吱声,李谪仙挑了挑眉毛,放缓声音道:“不知道爹娘是谁,就不知道呗,英雄不问出处。至于么?”
徐清可从来没想过,李谪仙这狗嘴也能吐出象牙来,反倒有些受宠若惊了,他笑道:“不至于!”
确实不至于,要是在乎,徐清就活不了这么大了,他难受什么?此时此地,只有他自己知道,自己的老师公,一辈子救人无数,积了天大的阴德,到头来却把那一生的福荫嫁接到了自己的身上,自己何德何能啊?为什么和自己最亲近的人,总是会不得好死?
夜渐渐深了,大家渐渐散去,李谪仙伸了伸懒腰,找地方睡去了,其他人也是。
徐清被女孩儿搀扶进了毡房,从头至尾,他都很平静,即便在和李谪仙吵嘴的时候,也很平静,重新靠回了床榻,一句话也说不出口,那女孩儿福至心灵,似乎猜得到什么,没有走,坐在徐清身侧,道:“我没有名,没有姓,因为我的眼睛像月亮,他们都喊我小月儿,你叫什么?能告诉我吗?”
很多话,不宜多说,徐清抬眼望向了女孩儿,轻声问:“你这里有没有特别厚特别厚的书?”
“啊?你要看书吗?大晚上的,对眼睛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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