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僧让人把徐清抬进了一所毡房,一帮心有余悸的村民眼眸里还带着惊恐,李谪仙说了一句宽心的话,道:“一个个的,别愁眉苦脸了,马上入冬了,这不是给你们备好粮食了吗?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得是什么?清平世界,这么好一个地段,还能有什么麻烦?”
一切尘埃落定后,村长在簇拥中来到了几个坐在一起的武道中人身边,竟然一点不陌生,躬身道:“谢谢你们,尊敬地远方来的客人。”
李谪仙还是那般没正行,道:“远个屁,都在关内!高铁两个小时就到了!”
要是徐清清醒着,绝对会骂他一句,“就你个老草包,还知道这个世界上有高铁呐?”可惜他现在还没有醒过来。
天气真的入秋了,早晚凉了,这些以游牧为生的百姓衣服里都絮上了棉花,在外把酒言欢的时候,也要点上更大的火堆。
此时就是。
李谪仙,老和尚还有那个熬鹰斗犬的年轻人在这里没有一点违和感,如此江湖中人在平民社会当中总会引起波澜,但是在这里没有,说明这片百姓对这种人已经司空见惯。
谈话的时候,老村长只对老僧比较依赖,对李谪仙和那个年轻人都有些许提防,所以他的话都是给老和尚听的,絮絮叨叨之中,情况也差不多说明白了,附近有一个宗门,别人都叫他们马帮,有一个少爷来这里找水喝,看上了他们这支游牧百姓中最漂亮的女孩儿,是老村长的孙女。
那少爷好说歹说,姑娘都不愿意,后来干脆明抢,亏了有一支北方战区的特战队来这里拉练,直接交火了,特战队的战士们调动陆航旅险些灭了这个马帮,后来他们隐居深山,放下话来,说迟早铲平了他们,因为害怕,他们一直跟着这支特战队来到这里,安稳了也有一年左右,最近又来人下最后通牒,村里几个年轻人出门找人做主,没一个回来的。
李谪仙叹息一声,道:“世上不平事一直有,因为总要有些东西来保持一个平衡,没有欺负老百姓的人,那些负责保护老百姓的人存在就没了意义,那样的话,这个世界真无滋无味。”话毕,他把目光放在了那个年轻人的身上,淡淡道:“放话是灭门,今天你要不跪那一下,这个绝户计就坐实了!”
年轻人失笑道:“前辈,和我真没关系,真的是一个意外,晚辈姓林,叫林冲,一直深居在大兴安岭,喜欢个鹰犬,那马帮是什么东西,我是真不知道,家父家母都是好人,您要是还不相信,明日我把父母请来为当地百姓致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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