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徐清蒙圈了,老头双手负于身后,原地跳起,身体轻盈的仿佛没有重量,跳到了徐清面前,此刻,徐清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压力,觉得空气都凝固了,徐清看着这老头又是一抓,徐清再也不敢小看这老家伙的招数,他艰难抬手试探了一下,不出手还好,出手了,他的手有了目标,用手腕儿偏上的部位一抵,四根手指一扣,徐清顿时觉得自己的胳膊要断裂一般的疼,抑制不住地叫了一声,心中无比震惊,大擒拿和小擒拿就是利用别人肢体关节做反关节,这老头,他的手能将你身体任何部位做成反关节,这是鹰爪龙爪之类的功夫,手指如铁钳,相比朱佩的一指二指,可怕的多,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线。
徐清被人家一下就制住了,无法反抗,然后老头用一根绳子绑住了徐清的双手,扯开了徐清上身的衣服,吊在了平台下面,道:“你好好冷静冷静,你也别怕,在我手里,你想死都死不了,我还不想让你死!”
在人家的手中,徐清就像个玩物,小白鼠,被人家捏成怎样的,就是怎样的,徐清从来没这么狼狈过,让他狼狈的敌人,往往比他更加的狼狈,然而这次,徐清觉得遇到的这事儿特别恶心,说出去,都是一辈子的污点,除非自己能把这个老逼杀了。
只是,怎么可能?徐清觉得自己再练十年,也够呛打得过这老小子。
心中那种苦闷,又引起了徐清的老毛病,胸腔憋闷到刺痛,肋骨都疼。他在半空吊着,温度很低,手腕儿很疼,雪洒在身上很冰,但是身体上的难受,完全抹不开心理上的那股子挫败。
老头绑人的手法也很独特,根本解不开,而且徐清被老头封了几处大穴,根本没有办法用力。
风中,徐清如一串风铃般左右摇曳,周围万籁俱寂,徐清缓缓闭上了眼睛,心想爱咋咋地吧,吃点儿苦头就吃点儿苦头,过去的过不去的,都会过去,反正就这个老头,不弄死自己,有朝一日回了家,非得开着战斗机炸平了王八蛋。
即便是有过抗寒训练,但是如此一个姿势,血液不通,徐清明显察觉到了四肢已经没有了知觉,若再没有措施,就要冻伤了。
徐清真不知道自己被挂了多久,不知道是不是天黑了,他的双目渐渐看不到了东西,如果不是天黑,这必然就是雪盲症。然而,是不是雪盲症也无所谓了,就算下一秒自己就得因冻伤截肢,也没任何办法。
徐清的大脑渐渐开始眩晕,失去神智,逐渐再也不动了。
他不知道,他此时足足被吊了一天一夜,二十四个小时在零下近三十度的地方,他已经完全冻僵了,那老头嘴角一直噙着笑,也看不出他到底想做什么,也许真是一个人太久了,出来玩儿了,把已经成了冰棍的徐清拎了起来,抗在肩上,放进了洞里,洞里有火炉,另外一边是一张冰床,洞内就这样一半热一半冷,老头毫不客气地将徐清扔到了那张冰床上,也不怕磕掉了胳膊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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