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游艇队伍,只剩下的这艘排水量稍少的轮船在海面上显得格外孤单,虽然看不到岸,但也不远了,几个小时的航程的而已。
早晨,大家都醒了,徐清练太极,保证心性的淡然,也保持身体的灵活度,坠楼那次重伤让他的身体素质退化了两年,一棵雪参本身补得回来,接连身体受损,又不行了,好在这段日子在唐妮无微不至的照顾下,血量逐渐加满,身体的损伤再看不到端倪,彻彻底底痊愈了。
徐清打太极的时候,唐妮和瑞克一个有形,一个胡乱摆手地跟着徐清练习,萧若冰走到了他们的身边,笑道:“早啊。”
一顿酒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,可还是有些尴尬,徐清缓了一口气,做了个太极收势,道:“早。”
“陈氏?”
徐清把腿搭在船边护栏上,将双腿压平,然后站直,将腿高高举过头顶,松开手,直立一字马能非常有效地锻炼腿功,徐清道:“小时候在陈家沟偷学的,就趴在那稻草垛上,学了个形。”
萧若冰双手环抱在胸前,道:“也有些意了。干嘛要偷学,不正经拜师呢?”
“呵呵,学的比较多,太杂,老人家不收。”
“那陈老头可是错过一个人才。”
徐清恬不知耻道:“可不是么,学完的时候,我给他把稻草垛点了。”
萧若冰一愣,随即大笑起来,道:“看不出来,你这么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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