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清又踏上了闽越地区这片伤心地,但是外表已经看不出任何悲恸的神色,十分冷静沉稳,眸子里闪烁着若有若无的杀气,孤身一人开车。为了避免敌占区安检把自己的装备全部拿掉,徐清领口和衣袖位置的针全换成了铂金和金的,脖子上干娘留下的那条链子上挂着小刻刀,只是一个配饰,没人会怀疑到。
其他的装,只有放在衣兜的一把小型象牙手枪,不过里面只有两发子弹。
徐清开的还是HUV,是存粹的装甲防弹车,徐清的开的那辆是最后一批HUV民用车。
闽越地区百废待兴,路两边总是能够看到工人修路,建设乡村,这些都是华夏帮助出钱出力弄的,为了防止这个养不亲的儿子再用“华夏大米”当沙袋挡子弹,教育方面,也是华夏主抓。
主抓建设,主管民生,而不发展武器装备,过上几十年世界格局若有变化,说不定就成华夏的一个省了。
徐清绕了个回头路,开车进了凉山,一条刚刚挖开的土路,各种颠簸,徐清耳边仿佛响起了在云南,在武夷山都听到过的钟声……听到徐虎说:“小清一定要活着,不要让他孤苦伶仃,你们能活下来一个是一个。”
爹,他们,没听你的话啊!
书生说:“咱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太久了。”
三爹,在一起太久了,就要分开吗?
二爹,你说过,军人总有一些东西重要过生命,我也是军人,可我愿用我的一切,换你们一生安康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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