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峡谷里爆炸声传来之后,就再没有了动静。战士们一点点地捡起牺牲战友的骨灰装好,徐清带众将士敬礼,道:“兄弟们,你们先走一步,我等随后就到!”
寒风四起,徐清在平整的大石头上扑了一张纸,天气反常,必须要重画地图,精准的图上作业让人咋舌。
徐清和洪剑等人围在一起,摸着山猫的头,道:“这地势也真他娘的怪了,平时是东高西低,下起雪了,就是西高东低。风雪一来,东边特别不好开路,而西边,根本不用铲雪,只要穿个雪橇,居高就能滑下去,看冰雪的瓷实程度,一些轻型步战车都顺利滑过去。”
小雀低声道:“也就是说,敌人源源不断,而咱们的增援却很难及时赶到。”
洪剑道:“这么说,咱们打光了,也可能是杯水车薪。”
徐清摇摇头,捏着洪剑胳膊,道:“看一场战争,要有全局观念,敌人第一次探路,第二次就来了一个团,第三次人头更是不计其数,说明攻占这里,他们指挥部下的是死命令,他们打得越急切,就说明咱们守得越有必要。咱们分析一下,他们为什么这么着急?”
警察常年遇到高智商犯罪,逻辑思维在某些程度上要比军人强一些,豹子做出盖棺定论,道:“肯定是用不了多久,他们就再也无法在河谷生存了!我猜想,咱们一定有炮兵部队在准备钻地导弹,准备覆盖式轰炸河谷外婆罗门土地,把他们运兵的地道炸塌,咱们就赢了。”
洪剑兴奋道:“那咱们不是赢定了?”
徐清还是摇头,道:“不能太乐观了,我不是说了吗?如果成败真的就看我们是不是能扛得住,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打穿这里!如果守不住,咱们只有战死,才不会被亚东无人区的百姓戳脊梁骨。”
唐妮从来了这里就一句话没说过,她抓起一把雪使劲抹了抹脸,忽然开口道:“徐老师,求你一件事儿……真到了那个地步,你别救我,我希望我死你前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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