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自己的臆测也好,真的也罢,如果真站在修炼的角度来看,这种把女子当炉鼎的手段,从来都是旁门左道,和妖精喝人血来保持容貌没什么两样。徐清对这老小子更没任何好感。
而在这时,老头左手边一个看起来二十七八的女子道:“爹,昨天打麻将输了四十万,我妈不给钱,你说这对吗?赌债能欠吗?你一年给她五百来万抚养费,一毛钱都不给我,她抚养谁?都他妈养汉子了!”
这姑娘说着朝着角落的一个女子看去,眼神阴狠不屑,徐清顺着她的目光仔细看,可不是,那里还有个五十多的贵妇。
蔡老佛爷道:“赌债当然不能欠,可是赌也不能沾,世上哪儿有五五开的天上掉馅饼的好事?”
他右手边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说道:“爹,我老公不行,我想离婚。”
“离个蛋婚,你老公不是你自己选的?自己选择的男人,你就他妈地伺候一辈子。”
“爹……”在楼下端坐着的一个顶多二十的姑娘还有话说,但是蔡老佛爷怒了,骂道:“爹什么爹?爹你麻痹,没看到有客人啊?全给老子滚,别在这儿丢人现眼,一群不带屌的贱人,让日也不行,日不舒服了也不行,还能有什么本事?”
女人们当即散去。蔡老佛爷骂骂咧咧地走到徐清面前,神态变得祥和,说:“见笑了,我老蔡这辈子对女人其实没啥兴趣,就想要个儿子,大老婆太混,第一胎生了个闺女,第二胎说是小子,挺着个大肚子去打麻将,给我流产了,我还能要她?第二个生个闺女差点儿难产没命了,没法儿再怀了,第三个第一胎还是丫头,第二胎又是丫头,这不是四十岁怀了第三个,是个带把的。也算是老天爷不绝我蔡家的后了。”
徐清看着在二层静坐的珠光宝气的女子,可不是肚子已经显怀了,到底是母凭子贵,一干前妻和女儿全被撵走了,就人家不动如山。
徐清乐呵道:“行,那先恭喜你,其次,我得和你说一句,宝石贵金属一般都有辐射,身上戴那么多珠宝怕影响胎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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