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尚武把下面的情况和大家简单聊了一句,所有人都沉默了,因为气急而粗重的呼吸声,此起彼伏。那个倒在地上的半岛人抬起头看着周围持枪的华夏警察,就像是一个作恶多端的人看到了一群索命的厉鬼,眼泪,鼻涕,口水,尿水,只要人身上能流出来的液体全下来了,他抱着头趴在了地上,抬起头,惨叫一声,又趴在了地上。
队医来了,他们把那些幸存的孩子都带上了救护车,几名女警刚走到那三个还站着的孩子面前,他们就哭成了一片,扑到警察的怀里,说:“警察叔叔,你们是来救我的对吗?我好怕。”
徐清抽着烟,偏头看着他们,眼眶红了。徐清掐灭了烟头,猛然起身,道:“老姜,带队和我走。”
徐清大踏步走出了门外,开车疾驰而出,去了驻军医院,一路亮着自己的军官证,畅通无阻找到了雷蛇雇佣兵队长的病房,还有两个护士在护理,而那个黑人扯着笑,对护士说:“我的下面不舒服,下面,你往下,帮我看一看!”
黑人,基因硬,病毒多,徐清不否认有优秀的,比如非洲伟大的曼德拉,比如分别在拳坛,篮坛和歌坛的三个迈克尔,但是来华夏的黑人,都是被当地人所不容的人渣,知道华夏对他们好,来找一条活路。可笑的是,很多华夏女学生找一个黑人男朋友到处炫耀,就像养了一条罗维特尔犬。给祖宗丢了人,还自以为荣。
徐清当着那两个护士的面,把这匪首拉了起来,狠狠摔到地上,用穿着作战靴的脚踩在了他的后腰,踩在了他的头顶,走到了他的面前,半蹲下,用军刀挑起他的下巴,用仿佛来自阿鼻地狱的声音问道:“那样的地方,还有几个,在哪儿?”
两个军中护士吓傻了,除了心里骂一句打得好,也不知道说什么,只好通知院长过来,姜尚武的小队其他成员负责解释,他进来亲自录口供。唐妮像徐清的影子,默默跟随,一句话不说。
雷蛇匪首用英文道:“你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
徐清一把扯出了他的手,用军刀刺入当中一枚指甲,扭动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指甲盖飞了,雷蛇匪首惨叫出声,看到的人心都是一颤,这得多疼?
可是雷蛇匪首还在坚持,道:“我听不懂中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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