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徐清,沈一上了自己的车,愣了半天,喝了一口水,最后看了一眼渐行渐远的火车,才发现,自己饮下的,是和小清这十二年来的感情。
她没有回第六部队,去了薛飞的野战军。上面对闽越地区的制裁方法已经出来了,和之前一样,培养当局的对立武装势力,武力夺权,薛飞把自己野战军的整个特战大队都派了过去,全是秘密潜入。
弹丸之地,华夏根本不放在眼里,可他们总是做一些蚍蜉撼树的傻事,尤其是二号首长差点儿交代在那里,是可忍孰不可忍!上级决定,要用两年的时间,把闽越地区连根拔起!
具体执行,就交由薛飞野战军,沈一的第六部队在关键点加以配合,主要是一些暗杀。
还有一件大事,就是要揪出差点儿把二号首长陷入万劫不复的内奸。
可是这一切的一切,和徐清没有了任何关系。他把皮箱放在卧铺下,靠着车厢,望着窗外,一点儿都没有察觉自己附近的铺位已经来了好多人。
曾经也出来过,却不像这次揪心,人和树一样,都是有根的,动一动,就会很疼。
总是陷入让他万劫不复的记忆,好久,他终于抽出了思绪,揉揉自己的脸,抖抖精神,路正长,还有许多事情等着自己去做呢。
正是开学季,卧铺车厢里都是一些家境中上流,学习不错的学生,去京城念大学,外省的学生分数线是很高的。徐清的运气似乎很好,对面下铺是一个看起来非常儒雅的同龄女孩儿,自从上了车,就靠在那里安静的看书,不像两个中铺的少年那么活泼,端着手机不知道在玩儿什么游戏,自来熟的开黑,不时的说什么,“这阿珂是煞笔么?和鲁班贴着脸对砍!”
“没事儿,咱们的甄妃牛,每次能给他们个团控……”
徐清不明白了,阿珂不是韦小宝媳妇儿么?咋就和鲁班打起来了?他有些好奇,问:“甄妃是曹植洛神赋里面的那个甄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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