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都是护理系的。”
徐清说:“京大出人才呀。”
窦蔻说:“我想当战地医生。”
徐清忽然沉默了半天,和曾经一样,他亲手把自己的画烧掉了,窦蔻和尹爽拦都拦不住。眼看着烧没了,窦蔻居然哭了出来,道:“多可惜呀。首长,你时常这么做吗?”
“是啊,我知道我的笔力,也知道我的名头,这么有价值的东西,我可不能留给后人争抢呀,不利于和谐。”徐清调笑了一句,然后沉下心来,道:“我们有战地医生,可是他们派不上用场,知道为什么吗?因为从战争开始到现在,我们几乎没有伤兵,因为,每一个战士轻伤不下火线,重伤同归于尽,华夏军人全是英烈,我徐清,岂敢苟且偷生?遇到危险,岂能不敢死,就不死?”
窦蔻说:“反正我想去一线。”
尹爽嚷嚷道:“我也要去。”
徐清笑了笑,道:“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。
“那我有这个本事吗?”一个小姑娘跑了过来,在徐清的身上打了好几下,然后大哭了起来,然后,扑到了徐清怀中,痛哭不止。
徐清不用看都知道是女儿来了,他说:“闺女,对不起,让你担惊受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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