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贺吼道:“你有信心,我没信心,我要退兵。今天这场意外,您要真出点儿什么事儿,我几条命够陪?”
“我这不是好好的嘛!”唐妮说:“就说傻话,如果他把你当成了自己人,你在战场上倒下了,他会一样把你扛出来,这样的战友,你不要?替我告诉他,我没事儿,让他用脑子办事儿,如果脑子始终没办法开窍,就针对训练他的本能。”
唐妮就像一个负伤的领导,靠在病床上说话,其余人都站着听,唐妮说:“我估计得歇几天,下面的训练,不要纸上谈兵,也不要打靶纸,每逢战争,新兵伤亡最大,因为他们没有心理经历,没有进入状况,掌握了枪械技能,就上战场吧,一个连队带几个人,打几场实战,多见几次血就踏实了。”
就在这个节点,外面有警卫员拿着唐妮的电话进来了,是徐冰清打来的。
唐妮告诉大家此事到此为止,不要再追究了,她接通了徐冰清的电话,道:“怎么了?丫头,东北亚那边还好吧?”
“不好!”徐冰清将自己遭遇的情况告诉了唐妮,“总决策部认为徐清用这样秘密的手段开视频大会,就是为了掩人耳目,去打破美欧战场的平衡,妮子,你从小跟随徐清,帮我做个判断,他会去破坏美欧战场的平衡吗?”
唐妮想都没想,道:“不可能,他一定不会去大西洋搞事情,大西洋搞事情,改变的是美洲和欧洲的战
略态势,在南非搞事情,改变的是非洲亚洲的战略态势,他一定会收拾桑扶人和中东军,脑子再发昏,也不可能打欧洲军。”
徐冰清心放下了一半儿,唐妮和自己的判断是一样的,她问道:“那,一点儿可能都没有吗?”
唐妮说:“除非大西洋那边有咱们自己人遇到麻烦了,惹怒了他,比如你被抓了,我被抓了,在大西洋或者太平洋受苦,现在咱们的自己人哪儿有在那边活动的?放心吧,他不会在那边开战,估计总决策部也被他忽悠了,这事儿不是没发生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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