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着,远处是记者拍照的快门声,记者也照顾徐冰清的身体状况,没有一个开闪光灯的。
望着眼前这一切,徐冰清总觉得自己在云端,和徐清在一起的时候不觉得,徐清不在了,在中东的那段日子,就如同昨日的噩梦,让死里逃生的她觉得世界是如此美好,华夏是这么好,她也更为深切地体会到,徐清说的“活着,就有希望。”是多么的好。
发布会上,徐冰清把手套亮给了媒体朋友,说:“这是一只假手,徐帅帮我安上的,是最新科技,能让我和正常人一样生活,而不是以一个残疾人的身份面世,我很幸运,我还能活着回来。我的亲生父亲是军人,是徐清的养父,所以我和徐清的名字,只差一个字,所以,我的身体里也流淌着军人的血液。”
她说:“早年,生父为了我们母女的安全,选择离婚,后来,他选择大义,选择牺牲,而我,自然也不能退缩。在外面,我看到了许多因为战争而痛苦的家庭,他们比我们受到的痛苦更多,在惋惜的同时,我支持华夏军人,因为我们是以战止战,我相信邪不胜
正。”
开完发布会的晚上,她哪儿也不想去,和母亲睡在一起,另一边是安泉。
她们谁也没有哭,还哭什么?
徐冰清悄声说道:“妈,堂姐,我想嫁给徐清。”
齐雨微道:“一开始你是不愿意,后来你是不愿意说,现在怎么会有这个胆量?”
徐冰清说:“妈,我其实一点儿都不傻,一开始我就有点儿动心,但是看到徐清的一系列行为,看到他和韩思雨的爱情,我就明白,我把自己活得一团糟,我这一团糟,怎么能就这样扔给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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