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跑的跑了,该死的死了,有些伤者,尽被徐清补枪打死,那尉官拉了枪栓,道:“没想到,你也当过
兵。”
徐清挑嘴一笑,敬了个军礼,道:“现在还在编,服役于第六部队,兼职别处当个小官儿,未来在不在,就不知道了。”
尉官摸着口角的血迹,肃然起敬,他的部队距离第六部队就很近,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部队对华夏意味着什么,他说道:“还以为你是牧民呢,来这里是有任务吗?”
徐清道:“没任务,就带女儿来转转,你们把物质搬上车,回去复命吧,我们走了。”
下了七千米高原,身体略微好转的央金还是虚弱,看到徐清回来,柔柔弱弱地下了车,道:“干爹,打完了?”
“打完了!”
和尉官话别不提,先把他们送走,徐清带着央金又上了路,就如取经一般,徒步而行,遇到麻烦解决麻烦,不同的是,唐僧师徒往西,徐清往东往南,唐僧有目的地,徐清也不知道自己去哪儿。
回国之后,那个黑衣人便不再发信号,不知道是什么目的。
下了喜马拉山,往东小一千公里是四川,往南就是云南,如果往南的话,走不对路,便又出国了。
这一天,徐清在香格里拉歇脚,虽然还是高原,可是已然能看到山清水秀,西南地区,风景最美,最有灵气,徐清一直这么认为,夜晚,徐清点燃篝火,听着周边的虫鸣虎啸,还有狼嚎,他笑道:“这匹狼是真的执著,一路不敢对咱们下口,也不愿意放弃,居然跟到了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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