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清说:“我自己洗,你别靠近我,我身上很脏的。”
央金笑道:“不脏,只是沾了些泥。”
难得吃过这许多苦的小女子还能有这么干净的心扉,面对这个最多十一岁的姑娘,徐清说:“我儿子叫小澈,女儿叫小澄,和你的汉语名字一样,澄澈。”
央金笑道:“那你把我带走,也当我爸爸。你还要带走我的鸭子。”
徐清道:“如果你在这里真的过得不好,以后,我会来接你,我当你干爸爸。”
央金笑得那么灿烂,她拉住了徐清的手,可是徐清就像是触电一般,把手缩了回去,央金忽然有点儿难过,说:“真的不脏,就是些泥。”
徐清说:“我怕我会伤害你。”
央金特别好哄,马上就开心了,道:“你不会伤害我,我的鸭子喜欢的人,都不会伤害我。”
徐清被央金拉到了江边,央金让他底下头,把长长的头发放到面前,央金用双手捧起水,打湿了他的头发,然后轻声吟唱:“那一刻,我升起风马,不为乞福,只为守候你的到来;那一天;闭目在经殿香雾中,蓦然听见,你颂经中的真言;那一日,垒起玛尼堆,不为修德,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…那一瞬,我飞升成仙,不为长生,只为佑你平安喜乐。”
这是仓央嘉措的诗句,徐清问:“仓央嘉措在你们
的心里,到底是个花心的和尚,还是一个唯美的诗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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