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名参谋眼中的不忍，王大勇当然明白他在想什么。
“少尉，你要记住！这是战争！战争没有老人、小孩、女人，只有生存与死亡。不是你死就是我忘。将你在军校学的怜悯丢到一边去！它不属于战场，也不属于我们军人。”
王大勇的话像是一柄重锤一样敲打在了这名参谋的心头。同时这名参谋也有些无话可说。
这个时候他想起了军校内，那名因受伤回京城警备总医院养伤，然后被请到军校上课的少尉连长。
他清楚的记得当一些同学问他，战争是不是要让妇孺、小孩走开时，他脸上出现的不屑神情。
他还记得当时那名少尉连长告诉他们：记住！战场上只存在敌人、友军。只存在这两种人。出去这两种人外，再也没有其他人。就算是一名小孩，他也有扣动扳机的力量。
当他站在战场上时，他就不再是一名孩童，而是一名敌人。
这名参谋记得当时这名少尉连长说完之后，他们许多人都不相信，甚至是有些鄙夷这名少尉连长的为人，认为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屠，夫。
可是现在他又在王大勇，这名上将司令的口中听到同样意思的话语时，他不禁陷入了沉思。
那名少尉连长这样说，他们可以鄙夷，他们可以不相信。
可是王大勇，这名身经百战的上将司令的话，他却是不得不考虑军校那些老师讲的东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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