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啊?”姚飞问。
雪阳向里面指了指。
姚飞走进一点,仔细看了看,说“是刚刚那个叫信的年轻人!”
雪阳点点头。
信双腿紧缩,脑袋低进膝盖与小腹之间,一把剑鞘露在外面。
“年轻人,没杀过人吧?”姚飞问道。
他慢慢抬起头来,望着姚飞摇摇头。
姚飞说“既然没有杀过人,泼皮让你杀他的时候,你算是第一次面对杀人这类事。一般来说,一个平常人在第一次面对死亡和第一次杀人时都会紧张,怯弱,甚至不知所措。”
他还是直直地看着姚飞,认真地听姚飞讲。雪阳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姚飞,心里在想:姚飞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!之前还是郁郁不振,现在看起来却是截然相反的状态。
姚飞继续说,“那把剑是你父亲留给你的,而且是唯一的遗物,你视之如生命。要你的剑,就等于要你的命。所以说,刚刚的场面就是你第一次面对杀人和被杀的情况,这两种情况你都无法接受,相对胯下之辱,只是暂时的隐忍,却能保存性命而又不去杀人。你的行为其实是合乎常理的,人之常情,不必为别人的看法而流泪。走自己的路,让别人去说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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