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伯呵呵笑着,说:“是啊,闵湾柳腰安小姐的成人香,你母亲的成人香,整个大道都知道。”
张伯舌头发粗,说出的话含糊不清,张扶慈什么也听不懂。只见他伸长着胳膊要酒喝,张扶慈将茶倒进他的酒杯,他砸了一口说“好酒”。没过多久,他就倒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。张扶慈扯扯他的胡子,却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张扶慈将酒保喊过来,问:“附近有说书的吗?年纪大一些的那种,请来我要听书。”
酒保看着这个小丫头,嘴巴说好脚却没动。张扶慈见状,从荷包里掏出一堆碎银子摆在桌上,张伯醒了一下,看了眼堆在一起的碎银子以为自己老花了眼,喊了声“扶慈小姐”,又睡去了。
酒保轻打了自己一个嘴巴,赔笑说“扶慈小姐呀!哪能不认识。”扶慈往日不常出门,更少上酒楼,酒保自然不认得她。但他认得张伯,善渔湾张家大伙计,暗想自己早该想到的。眼下,他纵是不认得张扶慈,也认得白花花的银子了。他用眼神掂量了下银子,不多时便请来了一个白胡子老者,摇着扇子。
张扶慈不等老者说话,问说:“会讲‘新掌柜巧思渡危难,小儿歌唱响善渔湾’这一出吗?尽量从后面开始讲。”
老者一愣,停了扇子反问道:“惭愧,不知这是哪一出戏文里的?”
扶慈用筷子拨了一点碎银子到桌角,说:“劳烦小二哥再请。”
酒保领了桌角碎银子塞到老者手里,忙又下去。接连带来几个,都说不出这戏来。眼看着桌上的银子就这样不一会功夫便没了,却什么也没听到,扶慈心下一急,小脸通红快哭了起来。正在这时,一个举着茶壶自饮的胖老头捋着胡子过来,笑着说:“小姐要听这出戏,怕是不太容易。”
扶慈按住心里焦急,忙问:“为什么?”
酒保忙来引见,原来,这个胖老头便是当年那家茶楼的老板,外号茶博士。“茶博士,这位小姐便是张家扶慈小姐。”酒保讨好说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