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要种镜花水月蛊,得等小家伙醒来。小家伙仍在呼呼大睡,一直喊不出来。章华算着,从泉城收脸到现在,小家伙不但陪着他收脸,还救过他一次。闵湾山柳安的戾气更大,估计那次小家伙也伤的不轻。再到松鹤楼,小家伙也算是拼尽全力了。他有张家照顾,小家伙却只能靠睡觉休养,也难怪一直昏睡到现在。
小家伙既然还没醒来,欧阳章华便只得继续一点点去打听。一来二往,便和院门口斜对面住着的一个老人熟了。那老人也姓张,叫张满仓,老伴已经去世了,是张家宗族里的老人。满仓老人话不多,只说自己原先在张家长田做过工,后来也去米铺干过。
欧阳章华在院门口和张满仓喝茶,有一搭无一搭套他的话,也只套出柳安成人香那日的盛况。满仓老人巴巴说了一阵,却都不是章华想听的。按满仓老人的说法,柳安的成人香的确是大道这么多年来最隆重的事之一,但那样的柳安不该有这样的戾气。正要接着问,一辆精致马车缓缓驶过,在院门口停了下来。章华一看,车上下来的人竟是柳全。
柳全对张家院子比张婶还要陌生。
门口的石狮子没拦他,章华便放心了,他该不是来为难扶慈的。章华连忙跑过去,柳全正在门前踟蹰,忽见了章华从身后来,顿觉一阵轻松,笑盈盈说道:“哈,是你。”
章华引柳全进了院子。张泽升对柳全的到来也很是意外。章华搬了几把椅子,又将张泽升的藤椅搬了出来,听了张泽升的话从他佛堂里取了茶叶,沏上茶,三人在院中坐下。两位老人互看一眼,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老了,老了。”张泽升笑道,“想不到老了老了,柳掌柜还能来我张家。”
柳全抽出烟袋,却也没抽,苦笑回道:“是啊,老了,都老了,也不图什么了。”他四下看了一眼,悄问道,“扶慈呢?扶慈不在吗?”
张泽升看向章华,章华知张泽升一向不管扶慈进出,忙向两位老人道:“扶慈小姐看铺去了,还没回。”
张泽升问道:“怎么,看铺还没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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