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泽升沉吟回道:“怕是柳掌柜觉得没比今天更好的机会了吧。他也老了,过去的事总要放下的。”
张婶附和道:“是啊是啊,过去的事,总要放下的。”
张伯气鼓鼓对张婶道:“哼,一说起柳家的事你就上心。你……”还没说完,却被二来抢了话:“哎,还是女孩子的成人香热闹。当年我烧成人香,就是母亲领着去烧了个香而已,三十多个小伙子一块烧,还有香客混在我们中间。”
众人一阵乐。扶慈笑道:“让你是个儿娃子!”张婶故意逗趣二来说:“没生个女儿真是遗憾”。
张伯却说:“你就算有女儿又能怎样?你的女儿还能有今天的排场吗?秀儿当年的成人香,怎么烧的?”
张婶听了张伯的话,狠狠在他身上打了一拳。秀儿听了公公的话,心下一酸,但又不好发作,看了一眼扶慈,低下头去。大来给张伯倒了一杯酒,说:“爹,你多喝酒,少说话吧。”
张伯瞪眼看过去,大来反倒瞪眼又将他压了下去。总归大来成了家,说话有了分量。二来啃着鸡肉,嘴巴全是油渍,一点都没听到他们的话。
张扶慈替张泽升、张伯、张婶倒了酒,说:“谢谢爹爹,谢谢张伯张婶。今天我烧了成人香,成了人不假,至于其他的事,后面我们大家再慢慢商量,到时候一定听爹爹,听张伯张婶的意见。”
张泽升笑着将酒喝了下去,张伯听着心里总算舒坦下来,嘿嘿笑着和张婶也将酒喝了。大来、秀儿、二来又来敬了扶慈一筛酒,酒桌才又重新活跃欢乐起来。欧阳章华将一切看在眼里,终于长吁一口气,便也走到扶慈边,说:“我来请你一杯酒?”
扶慈笑着说:“你要请便请,怎么又来问我。”欧阳章华一点头,将杯中酒倒进了喉咙里,眯着眼喝了下去。张泽升笑着说:“欧阳先生你家也是开过饭庄的,怎么酒量这么差?”欧阳章华扶着耳朵,连说惭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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