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谁?”欧阳章华等张伯和二来又上了马车,问说。
二来欢喜说道:“那是罗平的罗掌柜和他的公子,思默公子。哎,他本来还有个妹妹的。”
若是以前,欧阳章华定会追问“那他的妹妹呢”。可眼下,他越看这位叫罗思默的人越觉得不舒服,连这个名字都觉得不好听,冷笑着说:“螺蛳母,母螺蛳。哼,那么大了竟然还去烧成人香。”
“不是,罗公子前年已经烧了成人香了,今天是去作陪的。”张伯解释说。
“这事还能作陪?烧过了就烧过了,难道再去烧一次?真是,就算要去,也不用在这里等候。“欧阳章华一股脑说完,自己都能感觉一阵酸。他自然知道罗思默不可能是去烧成人香的,但偏偏张伯非要解释的这么清楚,故意似的,让他心里不觉有些堵得慌。
张伯和二来都发出呵呵笑声。张伯说:“你要这也看不惯,那还早呢。待会到了道恒寺,人只怕会更多。老早就有人打听扶慈成人香的日子了。你没见路上我们也没遇到几个年轻人。”
欧阳章华心里一堵,也不再说话。帘子外罗家公子骑着马紧跟着扶慈的轿子,人也漂亮、马也漂亮。他看着心烦,罗公子越玉树临风、马越骏越听话他越心烦。本想让他跌下马来,一身狼狈,可又怕反倒引起扶慈心疼他,想想还是算了。再说,小家伙估计也不答应,索性关了帘子,眼不见为净,两个男人又被闷在马车里。
二来掀开帘子,回头问张伯说:“爹,听刚才罗掌柜的意思,掌柜的怕是今晚得在罗平用饭。那我下午办完了事,是不是就先带着人回去?”
张伯也不回答,偏问欧阳章华说:“你说呢?欧阳先生?”
章华气的脑袋嗡的大了一圈。
张伯哈哈笑着,对着二来说:“二来,记着,你是张家的伙计,就只要听张家掌柜的话。别人的话说的再好,也不能当做掌柜的话来听,懂了吗?再说,扶慈什么时候在外面哪家吃过饭?”张伯这句话明明是对二来说的,章华听着却是极舒服,当下感觉脑袋又小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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