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扶慈争辩说道:“我有好生照顾啊。想着伤筋动骨一百天,我买了上等猪棒骨,文火熬了半日,才做出了一炉骨头汤,这傻大……欧阳先生却……却没怎么喝,想是吃惯了张婶的饭,不合口味吧。”
欧阳章华忙矢口否认:“哪有?都很好,都很好。”
张伯意味深长的“哦?”了一声,嘿嘿笑着,继续扒拉着烟袋径自向院外走去。快到门口,他说:“明日的成人香,扶慈,早些休息,别误了。”
“知道啦,张伯!”
欧阳章华踮着脚到院中坐下,问道:“成人香是什么?听你们说了好几次了。”
张扶慈顿感疑惑:“哪里来的好几次?我们不曾和你说过呀,你从哪里听说的?”
欧阳章华暗叫不好。他那晚听到了张泽升、张伯、张扶慈在屋内的对话,张伯提到了扶慈的成人香。他靠了自己灵敏的耳朵听到的本不该听到的话,失口说了出来。正迟疑着怎么圆个谎过去,张扶慈却自己接着说:“肯定是张伯说的!他就是爱说话,一个故事能说十几遍,见我们兴致不高,他一定来找你了吧。”
欧阳章华忙点头应着,说:“是啊,是啊。”
张扶慈红脸道:“我就知道是他,哼,说便说嘛,也不和你说明白。你现在问我……我……我可不和你说。”
正说话间,张泽升却从屋内出来了。他在门口大声说道:“那就我来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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