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以蹲下身子,一边检查石台的底座,一边笑道:“胖子,你这是在诋毁人家,无论如何,花费如此巨大的人力,建造这个庞大的一个地下建筑,绝不是只是无聊闲的蛋痛,不过,你说干这事的人没什么艺术细胞,这一点,我倒是有点认同你的观点。”
冉英俊本来是忿忿不满的,听道鲜以还算是认同了他的一个观点,有裂嘴笑了笑,说:“那是,个龟儿子的宝器,好歹我也跟以哥儿你混了快一辈子了,除了愤世嫉俗的臭脾气不好之外,眼光还是有些独到之处的!”
鲜以暗笑了一声,答道:“那是,这叫名师出高徒,对吧!“不过,有个问题,我想要考考你这个高徒。”
鲜以指着石台,说:“你晓得这石台跟周围的环境,区别在哪里吗?”
冉英俊摇头晃脑,看看石台,又看看周围那些台阶一般的沟渠,咳了一声,很是深沉的开了口:“要说区别,这个区别就在于,周围那些沟渠一般的台阶,是引水所用,这石台,目前还不晓得作何用处。”
鲜以、、张友焕,三个人一下子都有一种想要吐血的冲动,说句不晓得不就得了,偏偏还要“专家”似的,还非让人浪费这许多表情。
鲜以痛苦了好一阵儿,才拍了拍胸脯,顺过来一口气,说:“算了,还是我自己来说吧,这块石台子,看起来是在凿建之初就地取材,但实际上完全不是,这块石台子的石料,应该来自很远的地方,最起码,不是这个洞里的。”
“不是就地取材?”和冉英俊有些惊异,这石台子,一米多宽,两米多长,看看高度,最少也有一米多,要算成立方,最少也有三个立方,这得多重?
鲜以说,不低于一万来斤吧,换算成公制单位,最低五吨!张友焕摇头咋舌,不止吧,我看怎么也不会低于八到十吨,这么重,要真是从其他地方运过来的,这得要多少人啊,还有,就是怎么运进来的!
张友焕这么说当然是有道理的,在那些年前,无论是道路交通,还是运输工具,跟现在绝对无法相提并论,就算是在今天,要把这样的庞然大物运进山大人稀,交通不便,险象环生的山洞里来,绝对也是一个惊世创举。
张友焕想破了脑袋,也没在记忆里找到有关从远处搬运一块巨石经过的传闻,这里是山区,遍地是石料,没有不可用的,只有用不完的,想要用一块石料,何须兴师动众的动用数十上百人,再说,真有要几十个上百个人大老远抬着石头经过,无论多少年,总会留下一些传闻的,但是土生土长的,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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