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英俊抓腮挠耳:“个龟儿子的宝器,咱一定得换,谁也不能翻悔。”
鲜以盯着冉英俊:“你这可是有点强买强卖了啊,诶胖子我可跟你说啊,你这酒壶,随便拿到那家铺子,说不定人就给你个一千三百万,而我这破砚台,人顶天了也就两千块,这你也跟我换?”
谁晓得,鲜以说冉英俊这酒壶能值一千三百万,冉英俊立刻摇头不已:“以哥儿,你就别埋汰我了,我晓得这东西还真值不了那么多钱,反倒你这家伙,张口破砚台,闭口破砚台,你怎么不说说这破砚台里面的东西呐,个龟儿子的宝器,想蒙我!”
一转脸,冉英俊又涎着脸,嘿嘿的笑道:“以哥儿,你不我亲哥么,咱两谁跟谁啊,个龟儿子的宝器怄气,咱两换吧,反正咱们两个,你的就是我的,我的就是你的,说是换,最多也不过是放我这儿帮你保管,嘿嘿,是这样不,我跟你换,其实并不是说在乎这东西,关键是咱心里这疙瘩。”
鲜以没好气的瞪着冉英俊:“诶我说胖子,你这家伙死缠烂打是吧,你真以为就你那一破酒瓶,就能换我这砚台,不换不换不换,咱不换,去,一边儿去。”
这一下,冉英俊是真的急了眼:“以哥儿,我还真就死缠烂打了,你换不换?个龟儿子的宝器,你不换是吧,真不换,那好咱可就当着嫂子的面,把咱两的事儿说说清楚。”
鲜以不屑一顾:“咱两有什么事情好说,咱两有什么事情没说清楚,你说啊,谁怕谁?”
冉英俊轻轻咳嗽了一声:“那我可就说了啊,你可别后悔……”
说了开场白,冉英俊又清了清嗓子,然后才如同说书先生一般摇头晃脑:“话说,有这么俩小屁孩,大的呢,一肚子坏水,小的呢少不更事,心地善良且纯洁,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这小的在大的带领下,成日里趴地上翻墙头……”
周天琴看着冉英俊摇头晃脑,一本正经,忍不住有些好笑:“胖子,趴地上、翻墙头,你们都干过些什么啊?”
冉英俊在桌子上“啪”的拍了一下:“问得好,话说这一大一小两小屁孩,他们趴地上翻墙头干什么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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