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以有些惊奇地问冉英俊,怎么回事,拉杆儿的时候,感觉上钩的鱼挺大、挺沉的而且鱼竿都被拉弯,怎么拉上来的,却是这么小的鱼儿?
刘老瞎勉强笑了笑,解释说:“在这里,鲫鱼也叫喜头,上钩的时候,这鱼特别凶猛,劲儿特别大,还有就是这鱼竿的问题,这种鱼竿的硬度不是很强,但韧性不错,能拉得上来七、八斤上十斤的大鱼……”
冉英俊在一旁懒洋洋的笑道:“刘老伯,咱们不是没钓过鱼,想当年,咱们吃鱼,那都是自己去逮,个龟儿子的宝器,十来亩大一口塘,几百斤鱼,哗啦啦的倒塘里,百来个人,就穿了短裤,噗通噗通跳下去就开抓,捞上来的鱼,还得一斤不差,嘿嘿,那日子……”
刘老瞎没听说过有这样的逮鱼的法子,就只当冉英俊是信口瞎掰。
鲜以在一旁收了小鱼,嘿嘿的笑道:“那日子的确有滋味,唉,还是那个时候好啊,什么都不愁……”
刘老瞎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“其实,休闲钓鱼,的确能够陶冶人的情操,让人修心养性,但倘若像我这样,时时刻刻都还得要为一家人的生计发愁,又哪有心情来钓鱼。”
“刘老伯也不必过于挂怀于眼前的琐事,在刘老伯面前,我不敢多说什么人生的大道理,但是我就觉得,这人活在世上,开心,是件很重要的事情,还有就是亲人,无论贫穷还是困苦,一家人能够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,这比什么都重要。”鲜以再次抛下了鱼钩,又转头对刘老瞎说道。
冉英俊躺在草地上,闭着眼睛说道:“以哥儿,换了是我,真要是每天都要算计着如何才能够生活得下去,就算开心,那又能有多开心,开心完了,又还得继续为生活发愁,嘿嘿,你说的是不错,不是我说你,个龟儿子的宝器,把你那一身本身,跟我换换,你肯定就不会这么说了。”
冉英俊这家伙,每每在这样的情况下,都会站出来跟鲜以抬杠,但绝不是真的跟鲜以尿不到一壶,无非就是图个嘴巴上痛快而已,好在鲜以也习惯了。
再过一会儿,那边的烤鱼应该是熟了,好几个人围着烤鱼架子,眉开眼笑的吃了起来,其实,大家都是刚刚才吃过饭不久的,所谓吃烤鱼,也基本上就是图个闹热,图个气氛,何况那么多人,也就一两条稍大一点的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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