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天琴眼眶一红,强忍着泪水,说道:“我们现在有的只是利益关系,你用不着那样顾虑我。”
鲜以叹了一口气,不敢过分要求周天琴,只得说道:“这样吧,我们两个把绳子拴在一起,等我过去了,让你过去,你再行动。”
周天琴也不做声,任由鲜以拿绳子,缚在自己的腰间,然后一跛一跛的跟在鲜以身后,这让鲜以偶尔回过头来,见周天琴一跛一跛的样子,鲜以也是没来由的一阵心酸。
两个人像是拴在一根绳子之上的蚂蚱一般,很快到了第三处平台,也就是较宽敞,鲜以从这里试着往上攀岩的地方。
前面的缺口不窄,而且鲜以也没提前探过路,要过去,还得鲜以慢慢地将“路”开辟出来,这需要一些时间,这一段时间空闲,周天琴除了默默地替鲜以放绳子之外,还不是的回过头来,去看鲜以在岩壁上留下打一排孔洞,看着看着,周天琴又独自流下泪来。
等到鲜以在对面大叫:“天琴,可以过来了,记住了,别往下看,上面有我留下来的可以抓手的地方……”
本来,论现代攀岩的技术和经验,周天琴要比鲜以高出了一筹,偏偏听着鲜以的叫喊,周天琴的技术、经验一下子全都没了,而且,眼泪也老是不争气的往外涌,似乎,每往前移动一寸的距离,周天琴就失去一份最珍贵的东西。
待周天琴上到了对面不宽的那处平台,鲜以抹了一把汗水,诧异的说道:“天琴,你怎么哭了,嗯嗯……别害怕,我这边有保险绳……”
鲜以不是不明白周天琴的心境,但是面对这样的情况,鲜以还能有什么好说的。
这边这段四五十公分宽的平台,也就只往前延伸了二十来米,前面便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缺口,估计,最少也在五十米开外,原来搭建栈道的木材,已经腐朽的什么都没留下了,光秃秃的岩壁,透着一股萧杀,危险的气氛,仿若前面就是地狱的入口,或者,一条张着黑黝黝大嘴的怪兽,只等着鲜以跟周天琴两个人自投罗网。
鲜以跟周天琴两个人都贴着岩壁,一点儿也不敢松懈:“这一段路,可能是最艰难的一段路,天琴,我的背着你,一起过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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