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小杨跟小文两个人，如果不是偶然提起对秦国良的称呼，秦国良根本不可能发现他们两个人，与真正的小杨和小文的不同之处。
周怡惊怔不已，过了好一阵冒着冷汗才说道：“难道这就是‘借尸还魂’，他们只不过是……魂！”
秦国良摇了摇头：“魂，又算什么！我们对他们这种人，通常叫做‘复制人’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秦国良晓得自己说漏了嘴，立时又住了口，再不说下去了。
即使是在梦里，鲜以都很是惊讶，因为秦国良说这话，鲜以很熟悉，尤其是复制人，这一段，但是当日，在纽约的时候，周淮远找鲜以密谈的时候说出来的。
因为当时周淮远说这话时，鲜以感觉到非常震撼，非常震惊，所以鲜以记得一字不漏，即如是现在在梦境里面再一次听到这段话，鲜以依旧还是非常震撼，非常震惊。
但鲜以依旧还想继续看下去，还想把这个梦继续做下去，因为鲜以还想跟程瞎子相处一些时候，还想弄清楚这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当时，童正川也在，只是当时，童正川躲在了程瞎子的背后，甚至是堆在了周一的背后，面对艰涩的秦国良，童正川很不自然的“嘿嘿”的一笑，说道：“小文说过，秦大哥你是‘超自’什么的，那是怎么回事？对了，还有，秦大哥你说‘复制人’，人是可以复制的吗？”
秦国良冷着脸，瞪着童正川，却绝不多说半个字。
童正川跟程瞎子是朋友，但并不一定是可靠第九队的人，对秦国良来说，那就是外人，不要说科考第九小队有科考第九小队的规矩和纪律，就算是秦国良的觉悟，秦国良也不会对童正川多说什么。
“不就是超自然现象么，有什么好隐瞒的！”周怡在几个人身后冷冷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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