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爷冲着那头成年犼打了两个点射,二话不说,立刻将手里打空子弹的枪扔了,大叫道:“我先走一步……”
但狗爷的手才刚刚搭上绳索,却也呆住了。
鲜以那边,周天琴离鲜以的地方还有十来米远,但是有两头幼犼,已经破壳而出,一头直接扑向鲜以,另一头蓄势待发,下一刻时,也会凌空扑向鲜以。
被鲜以盯着的这头幼犼,识得鲜以手里蛇矛的厉害,本不敢直接跟鲜以对阵,想要往洞外逃窜,但是不晓得怎的,一转身,脑袋在洞壁上撞了一下。
或许是这头犼的脑袋被撞,一下子有些懵,分辨不清方向,居然反倒朝着鲜以扑了过来。
此刻,鲜以已经是毫无退路,后退,是深不见底地坑,更重要的是,地坑上面的绳索上面,已经有人开始爬在上面了,而且还是周天琴,离这里也不过是十来米距离了。
鲜以无论是后退,还是避开,绳子上面的人,立刻就会被这头猎物砸断绳子,直接落下地坑,就算不能砸断绳索,撞击在绳子上,让绳子产生剧烈的摆荡,也会要了周天琴的命。
所以,鲜以半分退路也没有,更不能退却半步。
这一瞬间,两头猎物从鲜以左右侧前方,一齐扑向鲜以,而且都是泰山压顶一般,直压向鲜以。
没有退路的鲜以,不由得厉吼一声,双手擎着蛇矛,一下子扑了过去举手之间,蛇矛直刺幼犼的脑袋,生生将幼犼的脑袋刺了个对穿,随即再次,奋力一挑。
这头已经扑落到鲜以头顶猎物,顺势飞过鲜以的头顶,冲着深不见底地坑,堪堪擦着绳子扑了下去,夜枭一般的嚎叫,在地坑立回旋激荡,一直过了半晌,才渐渐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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