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以不理冉英俊打岔,继续说道:“完事儿之后,铁生问你要弓,说是也想看看,你当时怎么做的,很大方的让他们看了个够,对吧,我还记得,当时,每个人那种都想据为己有的贪婪,哼哼我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,可是,你让他们试了之后,却再也没人有那种欲望了,为什么,那是因为他们都拿不动!”
“是啊个龟儿子的宝器,我就晓得,他们都拿不动,一个个的,除了浪费资源之外,什么也做不了。”
鲜以摇了摇头:“好这一点你给我记好,我接着说下一点,既然傅成毅也试过那张弓,也拿不动那张弓,他怎么可能偷得走你的弓?诶,胖子你先别急着打岔,听我说完,傅成毅试过那张弓,他拿不动,但他是装出来的,目的是为了便于偷走那张弓,这算是我的一个假设,但有一点,那天晚上,傅成毅出逃,我们的马匹,骆驼,没有任何损失,也就是说,如果的确是他偷走了你的弓,那么他就得背着那张他拿不动的弓,徒步走过我们走过的路,你觉得这有可能?”
鲜以这么一说冉英俊怔了怔,顿时不再插话打岔。
鲜以却接着说道:“你也看到了,他现在成了什么样子,逃命,毫无节操的逃命!这就回到我那个假设上,也就是说,其实傅成毅能拿得动那张弓,也能够使用那张弓,那么,我们看到他毫无节操的逃命,又怎么解释?”
冉英俊怔了许久,这才答道:“也是啊,那张弓那么厉害,别说这一头黑熊,就算十黑熊,也就嘣嘣嘣的那么几下,就能把它们全部烧烤了,有一张弓在手,他傅成毅又怎么会逃命逃成那样,个龟儿子的宝器……呃……可是,那家伙居然独自一人来闯落日城,这有怎么解释?”
对傅成毅自身前来落日城,鲜以也解释不了,所以鲜以笑了笑:“还是见到他在问问他吧……”
这时,那头已经焦头烂额的黑熊,已经再次缓过劲来,又开始试图往上爬。
鲜以一边准备石头,一边笑道:“熊样儿就是熊样儿,难道这家伙就不能另外找条路上来,呵呵,就算是不能进到这道裂隙里面,也用不着这样挨打啊……”
冉英俊却不去像鲜以这样悲天悯人,直接抓起石块,雨点般的砸了下去,反反复复数次,那头黑熊终于双脚一软,扑倒在山脚下。
不过这个时候,裂隙口边上,能够刨得动的石块,已经全部被刨了个干净,再要预备石块,就只能往里走了,殊不知,鲜以才往里走了没几米远,就发现一大堆碎石块,堆积在裂隙里面,鲜以搬动几块石头,不曾想石块堆后面,竟然露出碗口般大小的一个窟窿出来,一时之间,一个森冷的凉风从窟窿里吹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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