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英俊从洗手间探出头来,很是不满意的叫道:“打情骂俏,欺侮我单身狗是吧……”
鲜以捧着被周天琴再次咬过的手臂,痛苦不堪的呵斥道:“个龟儿子的宝器,嚎你二大爷啊,没见过谈情说爱么。”
接下来几天,鲜以果然如约,在保罗那边呆了整整一个星期,一边传授保罗截牌术,一边打探周扬生的事情。
冉英俊则在暗地里调查周淮远古画失窃的事情
只是整整一个星期下来,保罗的赌技倒是突飞猛进,但周扬生的事情,保罗虽然撒出去了好几十个人,但却依旧毫无音信,看样子,恐怕真的是周淮远年老眼花,思念周扬生心切,以致发生了幻觉。
周扬生的事情,没什么进展,周淮远的古画失窃,冉英俊也没能找出个头绪来,毕竟那桩窃案,太过诡异,冉英俊所有的手段都搬了出来,但却依然不够用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,毕竟第一次周淮远的古画失窃,历经数年的侦查,同样也是毫无头绪。
冉英俊在短短的一个星期里面,能做的,实在是不多。
一个星期之后,鲜以重新回到酒店,跟冉英俊碰了头,说起这两件事,两个人都忍不住哀叹起来——短时间之内,这两件事,恐怕都没法子解决了。
两个人商议了一阵,均是觉得,眼下,恐怕也就只有一条路可走——回家!
既然留在这了什么也得不到,什么也干不了,还不如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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