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天琴又气又恼又失落更实在是无奈,带着鲜以跟冉英俊两个出了周家大门。
酒店的老板是一个祖籍湖南的后裔,带着金丝眼镜,很精瘦中年人,不过,应该是在这里呆过了许多辈人,所以早已经忘记母语。
跟周天琴倒的确很熟悉,也很亲热,只跟周天琴闲聊了几句,随即便把鲜以跟冉英俊两人安排进最好的房间。
安排妥当,周天琴站在门边上,幽怨的看着鲜以,犹豫了半晌,周天琴才说道:“鲜以,胖子,对不起你们两个,委屈你们两个了,可我……我真不想让你们看笑话……”
周天琴说完,那眼里,满是疚歉泪水。
鲜以淡淡的一笑,然后歉然跟周天琴说了一声:“周小姐,应该说对不起的,是我们,让周小姐为难了……”
冉英俊却沉默了片刻,突然说道:“周小姐也不必难过,嘿嘿,我跟以哥儿,嘿嘿,那是大丈夫,个龟儿子的宝器,大丈夫能屈能伸,只有小男人才会斤斤计较……”
只是鲜以跟冉英局两个人越是这样豁达,越是这么说,周天琴越是心里难过,周天琴看着鲜以,眼泪哗哗的就流了出来,顿足说道:“我们周家欠了你们两个人的,到时候,我一定会还给你们……”
鲜以淡淡的笑了笑,安慰周天琴:“周小姐,咱不说这个了,说这个伤感情,呃,我答应了周老爷子的事情,说不让我照办,那都不行,呵呵……你的好意,你的心情和处境,我完全理解,说实话,我们住在这里,还更方便我们做事……”
冉英俊也是笑道:“对啊,以哥儿说得对,咱们之间,谈这个的确伤感情,呵呵,不谈这个吧,个龟儿子的宝器,那又有点儿伤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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