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以这话,很明显是揶揄冉英俊,没想到的是,冉英俊居然一怀愁绪,满脸寂寥,痛苦以极地说道:“就是因为一个人呆的太久,才害怕寂寞啊,唉,以哥儿,要不,你带上我?反正不管怎么说,咱们两个,也算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,秤不离砣公不离婆,个龟儿子的宝器,就算浪迹天涯,咱两也双宿双飞……”
“我靠……”鲜以噗的笑出声来:“你这家伙都说的是些什么啊,谁跟你公不离婆了,谁跟你双宿双飞了,搞得咱们两个好像基情满满地一样,我这是去讨媳妇儿,你诚心跟我捣蛋还是故意恶心我……”
冉英俊苦着脸说道:“以哥儿,我冉大胖子对天发誓,是真没有要跟以哥儿你捣蛋,就是……就是……要不,咱商量商量……”
“没什么好商量的,事情就这么定了,最多,我抓紧点儿时间办事情,早点儿回来就是了。”鲜以说完,手机上短信又来了,当下,鲜以站起身来,独自找了安静的地方,去回信息。
冉英俊惆怅不已,这一次在斯豁村的河心岛下面,鲜以跟周天琴两人摒弃前嫌,和好如初,接下来的事情,自然就是鲜以应邀去到纽约,到周天琴亲的家里认亲,本来这事情,冉英俊也不是不想去,但是仅有的一点儿资金,被鲜以逼迫着投到巴盈盈的旅游事业里面,鲜以也一样,估计手边都不会再有多少余钱。
然而,仅仅只是出国一趟的费用,需要多少,冉英俊却是刚刚才回来几个月,所需花费,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。
何况,这是私事,冉英俊也就自然不好意思开口让鲜以来完全承担差旅费用。
也正因为钱包不鼓,腰杆子不硬,这才让冉英俊愁眉苦脸起来。
接下来两天,鲜以依旧盯着手机,不停地打电话,发信息,聊微信,对于其他的事情,鲜以基本上一概视而不见听而不闻。
冉英俊却在愁云惨淡之中,凄凄凉凉的捱了过来。
第三天一早,待冉英俊见到鲜以拖拖拉拉的收拾好行李,时间已经快接近八点了,而周天琴定的是十二点的班机,鲜以自然是不能再拖沓下去。
然而,让冉英俊没想到的是,鲜以一眼见到冉英俊空着手,忍不住好奇地问道:“咦,胖子,你的行李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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