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将背包给冉英俊推了回去。
冉英俊依旧是痛不欲生的干嚎着,一双满是泥污的手,颤抖着,从背包里面翻出挑挑拣拣,拿出来一个体积不大,又很是薄块的盘子,翻来覆去的看了好一阵,居然又给塞了回去,这块盘子,虽然体积不大,但荷叶边造型的,看着特雅致,仔细的摸摸,上面还有些花纹,肯定能值不少的钱,冉英俊舍不得。
再掏了一阵,又拿出来一个像是烛台一样的东西,沉甸甸的,分量不轻,造型也不错,顶端像是荷花花瓣,半张半合,中间是酒杯粗细,上面有些凸出雕饰,底座是一个大圆盘的东西,因为沾满了污泥,冉英俊没法子判断精致与否,但就这么沉实的份量,就算只是当成普通的黄金来卖,那也能值不少的钱,所以冉英俊一下子又塞了回去。
抖抖索索的,再拿出来一个壶形的玩意儿,扁扁的,全须全尾的,有盖有塞,跟个军用水壶差不多,如果是带着,就当是带个军用水壶,也差不离儿,所以没冉英俊拿着,在身上比划了一阵,依旧还是给塞了回去。
见冉英俊抖抖索索,半晌也没能挑出来一件,杨达光一咬牙,鼓起勇气,将背包拉了过去,又骂了一句:“王八犊子的……”
然后随手抄起一件体积不小,形如酒杯的物件,抬手就扔。
看这杨达光这么坚决,爽快,周天琴跟鲜以两个人都忍不住缓缓的吐了一口气,一颗悬着的心,也慢慢的放回去。
殊不知杨达光要扔,架势是做足了,但却那酒杯子一样的东西,却能没脱手,脱不了手。
因为就在酒杯要脱手那一刻,杨达光突然想到,就这杯子,说不定也能值个几十万上百万,甚至更高,要自己一抬手就扔出去这么多的钱,那是会遭天谴的。
就因为这么一想,杨达光原本鼓得足足的勇气,一下子就这么泄了,整个人也如同没了骨头似的,一下子软瘫在地上,抱着那个酒杯子一样的物件儿,跟着冉英俊一起,昂昂的嚎叫起来。
冉英俊杨达光两个人一个盘脚坐在地上,仰着头,嚎嚎的叫着,一个软瘫在地上,紧紧地搂着全是污泥的酒杯形物件,昂昂的嚎叫,可以说是当真是丑态毕露。
但鲜以跟周天琴两个人却一点儿也感觉不到有什么好笑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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