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路也的优势所在。
几个人都各自怀鬼胎,打着自己的小算盘,谢君澈却是忍住老泪,喝了几口陆叶递过来的水,沉默了良久之后,才跟陆叶说道:“小陆,我听说,你的家里,在也没什么其他的亲人了,是这样吗?”
陆叶细心的帮助谢君澈擦去洒落在下颚的水汁,随即很是平静的答道:“我爸爸死了很多年了,我妈不久前也过世了,我们家也就我一个女儿。”
谢君澈微微喘了一口气,但随即又叹了一口气:“天凤那丫头,只比你大不了两岁,可惜,她实在……实在……唉,不提她也罢,都是我这个做父亲个,没能尽职尽责,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陆叶劝道:“论年纪,我爸爸该比您小上两三岁,您要是不嫌弃的话,我就叫您一声谢伯伯吧,谢伯伯,您也不必太过自责,其实,我觉得,谢姐姐她虽然任性了些,但未必就是坏人,或许,谢姐姐做的事情,也是有她迫不得已的苦衷呢。”
谢君澈本来正在伤痛伤心之际,如何听得陆叶这样暖心体己,而且又是替谢天凤开脱罪责的话,一时之间,谢君澈更是愁肠百结,哀憾不已,再次流下两行老泪来。
陆叶说谢天凤只是任性了些,不是坏人,还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,替谢天凤开脱罪责,这话听着顺耳暖心,陆叶也没有讥讽谢天凤或者谢君澈之意,但谢君澈却晓得,谢天凤的行为,远远不是陆叶说说得这么轻巧。
谢君澈这样的人生平最讲究什么,那是一个“义”,无论是对亲人或者对朋友,都是耿直爽快、义薄云天。
做一个这样的人,当然希望自己的后辈也能够按照这样的标准传承下去,可偏偏到了谢君澈这儿,就现眼报,出了谢天凤这么个女儿,这在谢君澈看来,那就是自己生出了一个叛徒,败类。
出来自己也就罢了,偏偏还差点儿连累自己的最要的兄弟,以及兄弟的朋友。
亏了谢君澈还自诩自己谢家就算不是豪门大户名门望族,也还算是有头有脸,出了谢天凤这样的事情,这让谢君澈如何能够容忍下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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