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之后,冉英俊又正色说道:“以哥儿,这一路过来,我们怎么对人家,人家怎么对我们,以哥儿你心里也是有数的,对吧,别的不说,就老是被人恩将仇报,咱不怕咱也不计较,但是咱也烦啊,所以,嘿嘿,个龟儿子的宝器,我觉得现在还是得防着点儿的好。”
鲜以明明晓得冉英俊这话里的意思,但鲜以看了看独自一人坐在一边的爱丽丝,恻隐之意还是忍不住油然而生。
当下,鲜以笑了笑说道:“那是那是,胖子你这家伙说得没错,我们是得防着点儿,可班尼特的老板他们那伙人,就在这附近,也许相隔不到两百米,别人值夜,我是真的不放心,要不你睡去,我一个人来守着,要不然你就去让老班长或者……。”
说着,鲜以往火堆边一坐,稍微掖了掖衣服,便半闭起眼睛来。
冉英俊只得苦笑着摇了摇头:“以哥儿,你这不是打兄弟的脸吗,你内伤还没好,老班长跟你差不多,个龟儿子的宝器,不就我一个人没灾没病的让你们两个来守着捱着,我去倒头睡大觉,这事儿你能让我做得出来?行了行了,龟儿子的宝器,我这就去整理帐篷还不成么?”
说着,冉英俊转头往帐篷里面钻,但还没进帐篷,却又转过头来,瞪着鲜以:“个龟儿子的宝器,不住帐篷里可以,但要请爱丽丝前辈来住,我可没那本事,要做好人你就做到底,别劝我也用不着来激我,反正那事儿我不干。”
鲜以实在是忍不住又好笑又好气,等冉英俊终于安排完毕,这才去找爱丽丝过来。
之后,冉英俊就在火堆边铺了睡袋,如同搂着老婆一般搂了枪,直接钻了进去,也不去管什么值夜不值夜的不多时,便响起了鼾声。
快到半夜之时,鲜以再次找来些柴火,将火生得旺旺的,到了这个时候,鲜以也有了一些困意。
正准备偷偷打个盹儿,没想到这个时候周天琴轻手轻脚的出来,不声不响的挨着鲜以坐下,一双黑黝黝的眸子盯着鲜以看了好一阵。
这倒把准备偷偷打盹的鲜以给吓了一跳,忍不住低声问道:“周小姐,怎么还没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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