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天凤显得有几分冷漠的看着还躺在地上哈哈大笑的冉英俊,一副少见多怪的神色。
谢君澈却挨着愁眉苦脸的鲜以坐了下来,伸手在鲜以的肩头一拍:“小兔崽子的,说说,怎么回事?”
鲜以抬头看了谢君澈好一会儿,却又摇头苦笑了一下。
程瞎子的事情,跟谢君澈没什么关系,就算是谢君澈晓得鲜以有个师傅叫程瞎子,那也只是鲜以跟他吹牛聊天时说出来的,在斯豁村时,谢君澈提到程瞎子,也仅仅只是出于对程瞎子好奇多过敬仰而已。
再说了,谢君澈现在的事情,也差不多算是有鼻子有眼,这个时候,若是因为鲜以的问题,就此打住了,鲜以可就要愧疚一辈子。
“你个兔崽子的,我平日里都怎么教你的……”谢君澈看鲜以的苦瓜脸,很是有些恼火起来:“让你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,学会了在我面前打埋伏是吧,还不老实跟我交代!”
鲜以还在琢磨着程瞎子这事情到底该怎么跟谢君澈说,冉英俊却从地上撑起身子,嘿嘿的笑道:“老班长,以哥儿这事情啊,说起来,可真是有点儿诡异……”
谢天凤一脸不屑:“不就是程瞎子的事情吗,有那么诡异吗,就算诡异,还能诡异到哪里去?”
谢君澈却是盯着冉英俊,有些诧异:“程瞎子的事情?诡异?什么诡异?”
冉英俊呵呵的笑道:“远的不说,程瞎子几年前就死了,可是几天前,我们才发现,程瞎子骗了鲜以,这事儿算不算诡异?好,这事情你们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是吧?现在冒出来一个陆叶陆小姐,话说这陆小姐啊,一上来,又是威逼又是利诱,目的也就一个,让以哥儿别太沾惹圣什么湖,天堂什么花,这事儿,以哥儿都还没摆平呢,一下子又冒出来一个周家老小姐,说什么为了老爷子,让以哥儿赶紧的掉头回去,嘿嘿,够有趣了吧?”
谢天凤直接把目光投向火堆,根本就不屑和懒得再去看冉英俊了,就这点儿破事,还诡异,还有趣,还不如随便找个阿猫阿狗什么的出来,讲一个不能让人发笑的笑话有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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