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冉英俊都是骂声不绝。
谢天凤却是刚刚享受了一番清凉溪水的洗礼,反倒感觉得清爽了不少。
刘家村这庙不大,也算是建在一处半山腰上的,前面六七十个平方的院坝,右侧山体曾经出现过坍塌,这让庙宇显得有些岌岌可危。
坍塌的边缘,是守庙的老头子用庙后的楠竹做成的栏杆,估摸着,也是好几年没换,日晒雨淋的,楠竹栏杆早已经有些枯朽。
庙背后的楠竹林却是一片一亩大小的平地,鲜以的师父程瞎子,就是葬在楠竹林里面的,本来,程瞎子的墓穴风水,并不算很好,但程瞎子却很坚持要把自己葬在楠竹林里面,鲜以虽然不明白程瞎子为什么要选择这么一个地方,但却又不忍拒绝程瞎子。
下葬之时,是鲜以亲手安葬的程瞎子。
这时节,庙前的空地上,正停着那辆弄了鲜以等人一头一脸全是尘土的牧马人,这让冉英俊一看,就特别来气。
几乎直接走到车子跟前,准备把司机抓出来,好好地责问一些,但司机不在,估计是到庙里或者其他地方去玩耍了。
冉英俊怒不可竭,几乎是围着车子走了一圈,整个牧马人的车身上顿时留下指头般粗细的一圈划痕。
划完,冉英俊这才嘿嘿的笑着,算是出了一口恶气。
只是对冉英俊这样儿戏的泄愤方式,鲜以实在是有些不以为然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